《语言是什么》是一本通俗的语言文字类专著。旨在介绍语言知识，揭示语言的本质和规律。全书19万多字，共分五章。第一章是讲语言本质的，重点讲语言的结构方式、生成过程和传递原理，顺便也讲了语言的类型和学习方法。第二章是讲语言的构造方法的，但重点不是讲方法本身，而是讲方法产生的道理。并通过现代汉语与古代汉语、英语语法的比较，让读者了解语言的共性特征和学习方法。第三章是讲语言的书写材料的，重点讲文字的本质、来源、演化和标点符号的运用。第四章是讲语言的结构材料的，重点讲词语和句子的本质及结构关系。在这一章中，我们找到了一种解释语言的新工具——语言空间。虽然这个工具本身稍稍复杂一些，但是运用它能够更方便地揭示语言的本质。最后一章是讲语言运用的，重点讲修辞的原理和使用方法，并对常见的修辞方法进行了梳理和归纳。